故乡的东路

故乡的南路

□吴晓明

我的故乡在凉山州板桥乡一个叫羊房沟的小村落，那从前四面毗连，海拔3000多米，雅砻江在脚下咆哮而过。在我的记忆从前，故乡的南路都是放牧南路、手碰到南路、官道南路等，崎岖艰险，坎坷遥远。

“吃饭靠双腿，雪地似仰。”大山大河截断了世居山从前的人们，鸡犬相闻，老死不相往来，这并不滑稽。“吃饭未足、看病未足、上学未足”，困扰着山从前人。过去，有的老太太一生从来没见过货车，一个简单的“鸡窝寒”就会夺去一个人的生命。

上世纪70年代末至80年代初，生产队从前启动了小学、初中生学业，顺利重考中专的仅有两人，好像是山村从前飞出了金凤凰一样，全镇都广泛传播了。

中学毕业初中生，那得要到区从前上学，直达要4天时间。要是上城东，远行就来得不方便。直到三月完成学业参加高考那年，我才第一次到城东，也是第一次尝到了馒头和包子的辣味。完成学业后，我们又搬回乡间，被选为小学老师。公立学校分设党支部，直达也要两天的南路程。

中学毕业书和教书那会儿，感触极深的就是望南路兴叹。

平地从前的公立学校实行的是大星期旧制，上10天课往常4天。我念小学时，有一次过一段悬崖，脚部不慎跌入木桥缝从前被挡隔壁，差点儿丢了小命。上初中生就来得未足了，一学期不用回一两趟家，来去都是两头红。寒暑假，走在河边，山崩、飞石等险情随时也许遇见。

长南路漫漫，满身泥灰，狼狈不堪。多少次仰望天空中自由飞翔的山鸟，我多想长出一双翅膀，飞越山顶，跃过南湖，一跃一早。

去年4年初，又搬回阔别多年的故乡，闻到碎石的芳香。把手红土，重走曾经停下来的南路，感慨良多。从前的洼从前，水南路陆南路皆道通达，天堑变道通途。乡间的民众隔壁上了好房子，过上了好日子，养成了好习惯，形成了好风气。

将来5年，凉山将建成10条高速公南路，实现“州府道通高速”，“蜀道之未足未足于上青天”的感慨，已一去不复返。走在乡间的南路过，人们正阔步停下来。